落尘无奈只得退了出去,但刚一出屋,门即立刻阖上,那“嘭”的一声响仿佛打在落尘心坎上,让她甚觉凄凉,她再难忍受,眼泪突地滚落下来。
她不知是在为带清远出天玄门的事悔恨,还是为自己哀伤,心伤自己为何没有心疼自己的父母,倘若此刻受伤的是自己,会不会有人为自己担心为自己发怒,落尘想定是没有的,毕竟这世上再深的感情也比不上父母的爱子之心。
可是她来不及悲伤,因为她还要赶去太曦峰告知金烈师兄采妮之事。
而到太曦峰时,却见在正殿太曦殿前,盈秋和弘鼎均跪在当处,仿佛是在向金烈师兄请罪。
而盈秋父亲佛宇和弘鼎父亲飞阳都站在他们各自身侧,显然是在努力为他们说情,但金烈面色阴沉,坐在檀木椅上,侧倾着身,连正面瞧他们一下都不曾愿。
而金烈的长子金阙站在他父亲左侧,此人年已二十有二,身着一袭青色长袍,遥望犹如青山而独立,巍峨若玉山之将崩,鬓如刀裁,眉若笔画,潇洒飘逸,临风若归,确然生得一副好皮囊。
而他目前灵力在同门弟子中遥遥领先,是最被看好的弟子之一,所以与他妹妹采妮一起,并称为太曦双绝。
这二人在十年前就已相继拜自己父亲为师,也是天玄门创派以来最早拜师的弟子,虽说金采妮在十年前的拜师大典上,因其父格外偏袒,未经大考便收她为徒,众弟子都觉不服,但经过这数十年修炼,他们二人的修为在太曦峰的众弟子中,确然遥遥领先,因此在这次拜师大典中他们二人最被看好,所以其父金烈对他们的期望可想而知。
可如今采妮不见踪影,金烈如何肯气消!
落尘见这阵势,便已猜到采妮并未回来,她心下也慌了,几步上前,跪在金烈面前,双手平合行了一礼:“师兄,这一切都是我的错,请不要怪罪盈秋和弘鼎二人!”
金烈冷冷一笑,看着这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师妹,气就不打一处来,对于师傅收她为关门弟子,他本也是不悦,但想师傅之命不敢违抗,所以这些年来不曾怠慢过她,可如今她却弄丢了自己的宝贝女儿,如何气消,蔑笑起来:“我金烈何德何能敢受落尘师妹你的大礼,你还是起来,免得折了我的寿!”
落尘心下悔恨:“师兄,未将采妮安然带回确然是我失责,我们在竹林中中了噬魂兽的**瘴,又遇见不明黑衣人袭击,采妮如今未回,想必是被那黑衣人带走了,我愿自请命去寻找采妮,务必会将她安然带回。”
47交付掌门令
金烈漠然一笑,神情颇为愤然:“你也说那些人不明身份,天下之大如何找去?我家妮儿若有任何意外,必拿你是问!”
落尘忙从怀中就那令牌呈上,金阙将那令牌接过交给他父亲,他父亲看那令牌后面色微变,神色复杂。
“我们从那黑衣人身上找到这个令牌,据说此令牌是御魔队的令牌,那说明黑衣人便是来自王廷御魔队,我不明他们掳走采妮意图,所以只要去平都找到御魔队想必便能寻回采妮!”落尘心下知道这御魔队是冲着那叫聂臻的人而来,但此番情形复杂,她不愿将聂臻再牵扯进来,以免受累到他。
飞阳见这令牌,心下颇疑:“这御魔队乃属王廷,王廷向来对我们天玄门敬重有嘉,又岂会中途拦截他们一行,这其中必有玄妙!”
佛宇也甚是不解,但仿佛想到何事,忙道:“我记得我们门中有一名弟子是御魔队统领虓虎之子,好像是鸣凨大师兄的大徒弟乐勍!”
落尘一听此名,心下一震,心中便明白了所有,但是她不敢直言造次,毕竟这乐勍是师兄长徒,此时他正为清远之事恼怒,自己又岂敢再因乐勍一事而让他动怒!
金烈神色更为凝重,他站了起来,左右踱步,随后停下脚步,对着佛宇飞阳道:“此事干系颇大,不可妄作定论,想必定是有宵小之徒借此生事,师兄教导弟子一向颇严,岂会任由此事发生,更何况就连他的爱子清远也深受重伤,不过此事还是得于师兄商议,看如何抉择?只是我那采妮,如今不知是生是死?”
几人正说着话时,却见正殿殿门口一个黄衫女子盈盈走了进来,此女娇媚无限,不是金采妮却又是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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