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亮是细细一钩,在夜空中悬挂着。
经鸿也没隐瞒:“泛海一个公益项目今天上午正式启动,我白天跟边远山区的孩子们吃了午饭。”顿顿,经鸿又说,“几个孩子问我们等一会儿回哪儿,然后说,他们也想来北京,想看看北京。我刚才忽然意识到,其实这些年来,我也没怎么看过北京。人家那么想要的,我弃若敝履。”
周昶看看经鸿。
周昶问:“都有什么?”
“我也没来过。”经鸿说,“就对报道有些印象,好像……青铜日晷那个指针朝着不变的北极星。意思是,日晷么,指针影子转上一圈儿,一天就过去了,再转上一圈,一天又过去了。就那么着,一天、一天、再一天……一个世纪过去了,又是一天、一天、再一天,一个千年也过去了,永远不变的,只有北极星。”
“短视频”也是同样。当年,经鸿还为“不懂16-22岁的女生”而焦虑时,清辉视频上线之际就自带着各个明星过去几年在综艺里、在片场上的各种片段和各种花絮,用户们但凡搜搜自己喜欢的明星,就出不来了,那些视频一个接着一个地被送到了眼前。她们还四处推荐,清辉竟然完全利用了粉丝群体的特性。再加上几个魔性歌曲魔性舞蹈,流量瞬间爆发,翻盘了另外几个平台,那场战役三个月就打完了。
“来过吗?”经鸿又问。
“经总,刚刚忘了说。”电话里,周昶声音依旧带着磁儿,“之前,我也一直忙着别的,谢谢经总这次带着我,好好儿看了看北京。”
“得,”周昶一哂,“经总还哭‘错过’了呢,比赛看得比谁都多。”
周昶其实也一样。
“对。”周昶知
道经鸿意思,“1993年失败,2001年成功的时候,都在北京。申奥成功那个晚上北京人可真闹腾。”
经鸿说:“希望设备有些用处吧。文明社会,总要想法儿消除一些人类天生的不平等不是?我们要在那种环境,也未必有什么成就。”
周昶摇头:“光记得‘迎千禧’那个晚会了。”
周昶露出了一瞬间的困惑神情,不过很快他便颔首:“行。”
“是啊,”经鸿说,“我可不做亏本买卖。如果我去送给杨柳,他只能回共享单车;如果我送给周总,你只能回你们那个破网站的一年会员。”
经鸿接了电话,又转回身子,看着远处夜色中的那部车子。人影已经非常小了,他们此时只能看见彼此模糊的身形。
“哦?”
“嗯,”经鸿又问,“2001年,周总是在北京本地吧?”
这时经鸿的车终于来了,周昶看了一眼,牵了下唇:“非驰?经总最近坐这个?”
经鸿回忆着:“篮球,中国队进八强那场,因为比分过分胶着,到最后每进个球儿都全场沸腾。还有足球,当然知道中国不行,但那么大的一个场子,”经鸿的手比划着,“开赛前几万人一起唱国歌,气氛还是很感人。还有乒乓球、羽毛球……男单决赛时,那运动员每次扣球,全场观众都一起喊‘杀’……”
经鸿下了车,与周昶告别。二人隔着一道玻璃静静望着彼此的眼睛,片刻之后经鸿才转过身子,离开了。
周昶也坐进经鸿的车:“经总真是,时时刻刻惦记着给自己投资的公司站台。”
周昶一笑。
周昶解了手机屏幕,查了查:“1992年。”
可这些东西不是清辉应该擅长的。
说完有点儿后悔,但仔细咂摸咂摸,又不大后悔。
泛海离团离得更近,司机便先去泛海。
车又上了金融街。
几秒钟后,经鸿才说:“我再想想。”
一看,竟是周昶。
经鸿的嘴角一撩:“毕竟只有那
两星期。当时很多朋友当志愿者、发照片儿,就还隐约有点羡慕。”说完,他问:“周总呢?”
光线只有车窗外头射进来的路边街灯,一会儿亮一些,一会儿又暗一些。
经鸿将听筒放在耳边,有点儿困,挑出一个懒散的音:“嗯?”
“对。”经鸿走到车另一外,拉开后座车门,“非驰汽车的最新款,马上就要发布了。”
经鸿心里非常清楚,清辉技术好,可老周总那个时期却也受制于“技术好”,过于工程师导向了,不大懂用户需求,可周昶……把这方面也拉起来了。
达成了这种合作,直接回家未免无聊。
“其实我觉着吧,”周昶又道,“比泛海多活上一天就是胜利。”
“武汉人,”经鸿打趣,“老周总还吃热干面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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