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几人呆呆地点头,脑中再次浮现刚刚经历的画面。
桐鸢左手牵着变回男孩的小祸斗,右肩站着恢复成正常大小的小黄鸡,轻轻松松将他们送回了收容室。
没有武力镇压,没有流血受伤,就像某个午后去邻居家串门一样简单。
简直不可思议!
…
下班回家的桐鸢并不知道自己给同事们带来了多大的冲击。
她遇到了新麻烦。
她家门被人撬了,闯入者此时正堂而皇之地坐在她家的沙发上。
撬门的正是陈知柯的富二代狐朋狗友。
他们被桐鸢放鸽子,气了个半死,回去后愣是咽不下这口气,于是又回来把门锁给撬了,还给陈知柯打电话告状后。
“草,这世界上就没有老子进不去的地方!”红毛穿着鞋踩在茶几上,旁边摆着几罐啤酒。
“陈哥啥时候回来啊?”黄毛叼着烟,说话间烟灰全都落在沙发上,“今天一定要给那死丫头好看!”
“先玩会儿其他的呗,那小子骨头挺硬。”绿毛站起身,朝着别墅里的地下室走去。
另外两人立马跟上。
他们不仅撬了门,还带回来一个“礼物”。
那个打工仔前几天弄脏了红毛的名牌跑鞋,让红毛一直记恨到现在,于是三人趁着今天给陈知柯办庆功宴的由头将人抓来,准备好好撒撒气,美其名曰是给陈知柯带的“礼物”。
…
昏暗阴冷的地下室内。
一个人影垂首坐在角落,好似一团从地底爬出的黑色怪物,阴暗而沉寂。
突然浓郁的黑色有了起伏,牵动金属锁链,发出渗人的摩擦声。
“又回来了啊……下次怎么死比较有意思一点?”青年懒散地屈起一条腿,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,锁链“哗啦哗啦”地摩擦着地面,过了好一会才停下。
锁链被摆成了一只奇形怪状的小鸟。
谢怀荒满意地点点头,黑色碎发下露出一张桀骜俊美的脸。
【大师兄画的小鸟还是一如既往的丑。】
【大师兄日常表白鸢鸢,get】
【鸢鸢呢?我老婆鸢鸢什么时候出场?】
【狗比作者,什么时候修完文?】
半透明的评论不断刷新,没一会就刷出了几十条。
谢怀荒百无聊赖地扫过这些大同小异的留言,第一百二十八次认真反驳:“是我老婆。”
楼上传来说话声。
谢怀荒晃晃悠悠站起来,不打算继续陪那群傻子玩霸凌游戏。
骨节分明的手伸向苍白脖颈上的束缚,就在他准备暴力拆卸的时候,楼上声音突然杂乱起来。
伴随着严厉的“不许动”和杂乱的脚步身,地下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。
剧情第一次出现了不同。
谢怀荒抬眸看去。
与站在门口,光影交界处的少女四目相对。
桐鸢眨巴眨巴眼,第一次没有立马移开视线,反而直勾勾地紧盯对方。
大师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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